最近流行起來一個詞,叫假喪婊,感覺是個很不好的詞,那么這個假喪婊到底是什么意思?小編要好好地了解了一下。
有幸就有喪,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假喪婊的表現(xiàn)形式:
喪,有時是一種偽裝。
于是,如下對話,就相當寫實了:
“最近在干嘛呢?”
“什么都不想做,好喪。”
“最近怎么樣?”
“喪著呢,一回家就躺尸。”
實誠的你偷笑著:原來我不是一個人,便心滿意足、正大光明地繼續(xù)喪了。
半年后再平常不過的一天,你刷著朋友圈——一個個很“喪”的朋友,或是已經開創(chuàng)了自己的事業(yè),或是成功跳槽到了世界500強,又或是默默搭上了通往大洋彼岸的飛機繼續(xù)深造……
只有你,刷著這一切都與你無關的朋友圈,繼續(xù)喪,或者默默掐大腿。
偶爾喪一喪就好了,別當真。
然而,從那群45度仰望天空、悲傷逆流成河的年輕人,到如今競相參加“比慘大會”的“小確喪”主力軍……喪,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流行。
80后和90后群體是最喪的一類人,原因無它,隨著年歲漸長,經濟壓力和社會現(xiàn)實的重擔一挑上肩,人難免變得奴顏婢膝,元氣大減。
今年已過大半,“喪”字也流行了大半年,成了時代癥候群。我們不難發(fā)現(xiàn):提前到來的“中年危機”,突然爆紅的“枸杞保溫杯”,甚囂塵上的“中產鄙視鏈”,以及掛在嘴邊的“階層固化”,人們仿佛陷入不能自拔的孤獨和痛苦,陷入“跑得再快,也無法擺脫這樣的命運”的狀態(tài)中。
喪文化泛濫成災
平心而論,身處一個成功學盛行、“勤勞勇敢”的國度,偶爾來點“小確喪”,非但沒毛病,還可以說是相當難能可貴。
畢竟,“小確喪”往小里說是宣泄情緒,排解壓力,對于殘酷現(xiàn)實的溫柔反擊;往大了說,那就是一種自由意識的個性化表達,有點小情緒總比每個人都嘴角過度上揚強吧。
可是,當“喪”文化真的鋪天蓋地、人人掛在嘴邊的時候,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樣,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,都產生了一種厭惡之情。
社交網(wǎng)絡上充斥著各式“比慘”,“葛優(yōu)癱”被瘋轉,《感覺身體被掏空》被刷屏;沒有幾個《馬男波杰克》《鄉(xiāng)巴佬希爾一家的幸福生活》的截圖或者悲傷蛙的表情包,都不好意思和同事聊天!
誰真喪誰倒霉,交的都是智商稅
事實上,在現(xiàn)在的語境中,“喪”早就脫離了原意,成為了一種社交利器、一種防御戰(zhàn)術、一種競爭謀略。
“小確喪”盛行的原因,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嘲。
“三好學生”“好好先生”“媽朋兒”的人設早就不再流行,而且實在雞肋,不少人索性干脆放棄——轉而勇于接受自己的不完美,更是主動拿自己的缺點來自嘲。
與其讓別人有機會嘲諷我的一事無成,倒不如自己率先出擊——“我就是個廢人”,讓人無法反駁。從這個角度上來說,“喪”是一種戰(zhàn)術。
而“小確喪”式的自嘲,也頗值得玩味,言辭間大多隱約透露出“道理我都懂,我不過就是懶”,言下之意就是“我離成功就差一次機遇”,這就使得這種自嘲上升到了某種炫耀的程度了。不得不說,這種“小確喪”式的自嘲,相當高級。
然而,雞湯難以治愈現(xiàn)實生活中錯綜復雜的問題,毒雞湯也不能。天天叨叨著“喪”,充其量也就是生活中的休止符。喪完了,噢,應該說不管你喪沒喪完,不想做的事兒還是得做,不想上的班還是得上,不想面對的“爸爸”還是得面對……
什么?你敢和老板說“對不起,我很喪啊”?那對不起,太多太多打著“喪”幌子、更年輕的、更有能力的學霸,正在前赴后繼趕上來呢。
或許,真正讓人悲哀的是,不管你是小確幸還是小確喪都脫離不了“小”,都是一個人的驚天動地,永遠都不會是時代的主題。
那,既然我們手里能把控的永遠都是“小”,既然人生“有幸才有喪”。那還喪什么呀,起來嗨!